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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服饰红绿搭配与性格分析详解

2019-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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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服饰红绿搭配与性格分析详解

  《红楼梦》作为汉服历史上的一部美学经典,在书中人物的服饰搭配上也启用了大胆色调,带来了一场新的美丽体验。人们常说服饰搭配最忌讳的就是红配绿,但是曹雪芹偏偏就喜欢红绿搭配的色调,从大观园题词到人物服饰的搭配,在红楼中随处可见的就是红绿之美。不管是早前的红香绿玉,还是后来的怡红快绿,再加上后来的桃红柳绿,一群穿红着绿的千红一窟,万艳同悲,都在红绿色调中彰显自己的个性。

《红楼梦》服饰红绿搭配与性格分析详解

  这是时代的发展,也是历史的创新,在历史的发展长河中,人类从原始社会不断走向文明,不断进步。对美的追求不断地提升所以在服饰选择上也具有时代的痕迹。《红楼梦》是十八世纪中叶世家大族生存史的再现,描写了中国农业文明

  最后封建社会上层阶级的生存状况,同时,服饰也发展到了一个辉煌的高度。

  曹雪芹的家族史江南织造世家,所以见到的绫罗绸缎都是进贡品,档次非常高这对于他写红楼服饰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从服饰的选料、制作、颜色、款式上加入了服饰理念的元素与人物的性格、命运、人物的特色紧密结合在一起,把外表美、心灵美、智慧美柔和在一起造就了红楼梦中人物。

  在《红楼梦》中,色彩同样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它不时出现于文中人物服饰、园林风景、花草树木、日常用品的描写中,甚至人物日常的言谈对话中也闪耀着它的夺目光彩。但令人遗憾的是,相对于《红》索隐、考证、文本诸方面汗牛充栋的研究,有关《红》色彩意义的研究少之又少,尤其是具体到这一细微环节———《红楼梦》妇女服装,人物性格特点,色彩的研究上,更是寥若晨星。

  在众多的颜色中,《红》的作者曹雪芹敏锐地把握了两种颜色:红色与绿色作为全书的色彩基调,用桃红柳绿、穿红着绿来妆扮这个“千红一窟(哭)”、“万艳同杯(悲)”的红楼世界。有着热情、奔放、活泼、明艳等丰富意味的红色,是大观园女儿们的共同色彩符号化身。如在第四十九回《琉璃世界白雪红梅》中姐妹们穿了一色的大红猩猩毡或羽缎。绿色则是青山碧水的颜色,他象征着宁静、祥和与自然。

  曹雪芹极为喜爱这两种颜色,他不仅将其赋予他所喜爱的男女主人公,还将这鲜活动人的色彩涂抹在美丽灵巧的大观园丫鬟身上,不厌其烦地变幻着红与绿的搭配,而这种搭配则又不停地运用着深明暗各异的红与绿,红则有水红、银红、大红、海棠红;绿则有葱绿、水绿、翡翠等等。

  具体到不同的人物,则结合他们的特点,服饰颜色的基调又各有不同:宝玉以正红、咖啡、浅蓝、金、土黄为主。林黛玉以淡青莲水红等色彩系列为主,薛宝钗以浅橙色,淡绿等色为主,王熙凤以红色、金、黑等系列为主,史湘云以粉红等系列为主,李纨以蓝等系列为主,元春以明黄等系列为主,迎春以淡绿淡黄等系列为主,探春以粉绿,淡紫罗兰等系列为主,惜春以灰绿加白,银等系列为主秦可卿以冷咖啡红、紫色、象牙白色等系列为主,妙玉以绿灰白等系列为主,巧姐以桃红等系列为主。

  为什么曹雪芹会运用这么多的红绿搭配?这并非简单由于红绿二色所代表的传统含义,而更像是因为红的色彩象征着贾府“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繁华盛世;而绿色则象征着贾府的日渐萧索和冷清,最后直落得“一片大地白茫茫真干净”。南宋词人姜夔《鹧鸪天》(京洛风流绝代人)一首云:“红乍笑,绿长颦,与谁同度可怜春?”姜夔所处的时代距《红》问世尚有几百年历史,但凭着词人敏锐的触机、灵动的慧心却在不期然中把握住红与绿的本质,与曹雪芹的描写不意天然契合正如罗丹所说,“我们鉴赏提香的色彩,并非单在他的美丽的和谐,而是色彩所代表的意义:只因它能给予我们以统辖一切的富丽的观念,所以它才美。”

  我们看曹雪芹笔下的色彩,也不应仅仅局限于他所描绘的外在视觉上的美,而应了解和认识其从“真”中提炼出来的“美”。曹雪芹在选择红与绿这组对比强烈的色彩作为《红》的色彩基调,还参考传统社会涵义赋予它们个性化的独特意义。如红色,在传统社会习惯中它代表吉祥喜庆。在《红》中曹雪芹就让主人公贾宝玉的周围充满了以红色为主的色彩气氛与感受,如他小时候住的地方叫“绛芸轩”,在大观园住在“怡红院”,被人称作“绛洞花主”、“怡红公子”,身上常穿著红色的衣服等等。贾宝玉是国公府的贵公子,穿红服红这符合他的身份,也暗暗寄托了一份贾府上下对他继承家业使之振兴的殷切希望。

  又如绿色,在《红》中则是女主人公林黛玉的色彩符号。在她的周围围绕着绿色的色彩氛围,如她的名字中包含了一个“黛”字,黛是青绿色用来画眉的墨;她的雅号叫“潇湘妃子”,住在“潇湘馆”,窗户糊着碧纱,有“千竿翠竹遮映”、“松影参差、苔痕浓淡”。红色和绿色是互补色,相互间的反差最大。但作者显然是想把这两种颜色统一起来,这两个人协调起来,这寄托了作者对宝黛二人爱情的美好祝愿,他在第十七回借宝玉之口说,“此处蕉棠两植,其意暗蓄‘红’、‘绿’二字在内,若说一样,便不足取。”又说,“题‘红香绿玉’四字,方两全其美。”怡红院中蕉棠两植、红香绿玉不正象征着宝黛二人两情和谐。即使宝玉所题的“红香绿玉”,红绿自不待言,而“香玉”二字也是有着特殊含义的。第十九回作者就借宝玉之口,“却不知盐课林老爷的小姐才是真正的‘香玉’呢。”向读者明确暗示:香玉即林黛玉。可是这一美好祝愿却因元妃不悦,改作“怡红快绿”,删减了“香玉”二字。

  在《红楼梦》妇女服装色彩中,红色是提到最多的,有30多处,其中名目繁多,包括大红、桃红、水红、银红、海棠红、石榴红、杨妃色等等;明确提到“绿”字的则有10几处,“青”字更多一些,单是绿色就有水绿、葱绿、柳绿、闪绿、翡翠、松花绿等,青则有红青、佛青、石青等不同名目。此外,除了红、绿、青,还有一些颜色也在书中出现。如玫瑰紫、蜜合色、葱黄、白、藕色、秋香色、玉色、月白、松花色、宝蓝、鹅黄、紫色等等。如此丰富的颜色在《红》中的大量出现,也体现了当时染色工艺的发展与进步。李斗《扬州画舫录》记载了许多当时江南的染色品种,“如红有淮安红、桃红、银红、靠红、粉红、肉红。紫有大紫、玫瑰紫、茄花紫。白有漂白、月白。黄有嫩黄、杏黄、丹黄、鹅黄。青有红青、鸦青、金青、元青、合青、虾青、沔阳青、佛头青、太师青、小缸青。绿有官绿、油绿、葡萄绿、苹婆绿、葱根绿、鹦哥绿。蓝有潮蓝、

  雎蓝、翠蓝、雀头三蓝。”可以看出,其中的许多颜色《红》中都有所提及,而这也证实了《红》的服装色彩描写同时也是对明清社会服饰色彩流行的一个记载。

  在据说是曹雪芹所作的《废艺斋集稿·岫里湖中琐艺》中谈到他的绘画理论时说,“置一点之鲜彩于通体淡色之际,自必绚丽夺目。”而这一理论同样适用于服装色彩的搭配用法。而曹雪芹也多次借书中人物之口来阐明他的设色理论与配置技法。如第三十五回借莺儿打络子说出一番色彩搭配的妙语:“莺儿道:‘大红的

  须是黑络子才好看,或是石青的才压的住颜色。’宝玉道:‘松花色配什么?’莺儿道:‘松花配桃红。’宝玉笑道:‘这才娇艳。在要雅淡之中带些娇艳。’莺儿道:‘葱绿柳黄我是最爱的。’”这样的例子。在《红》中真是举不胜举。《红》中丫鬟多穿红绿、红青搭配的衣服,这种鲜明的双色搭配恰如其分地体现了作者的创作意图:让桃红柳绿充满整个红楼世界,为宝黛爱情生活衬托最鲜明浓艳的底色;让象征宝玉的红色调和黛玉的绿色调融合在一起,妆点美好的大观园。而大红是传统所谓的“正色”,穿戴使用上有它的服色等级限制。《红》中更多是主子奶奶小姐们穿戴大红色,而丫鬟们虽然穿红着绿,但那红多是水红、银红、海

  棠红、石榴红,即使取得半个主子资格的袭人回家探亲也只敢穿一件“桃红百花刻丝银鼠褂”。

  从色彩搭配看,红绿搭配是互补色对比,给人以最强烈视觉上的刺激感。色彩学的颜色混合定律也证明了这一点。此外色彩配置时,需顾及色彩明度与饱和度的不同比率之比。如第六十五回尤三姐的服装就是一组极鲜明的服饰搭配。“这尤三姐身上只穿著大红袄儿,故意露出葱绿抹胸,底下绿裤红鞋,鲜艳夺目。”大红大绿是饱和度与明度很高的颜色对比,穿在尤三姐身上,更凸现出她“打扮的出色,另式另样”的风情体态和“轻狂豪爽、目中无人”的个性魅力。而第五十八回小丫头芳官也穿了一身红绿搭配的衣服。“那芳官只穿著海棠红的小棉袄,底下绿绸洒花夹裤。”海棠红是极娇艳的红色,饱和度比大红稍低些,配合有着散碎花朵图案的绿绸裤,不正异于尤三姐的野艳,而自有一种小姑娘活泼可爱、娇俏怡人的生趣。青色是带绿味的蓝色。而红配蓝从色彩学来讲是对比色对比,视觉冲击感很强,但较红配绿等互补色对比,效果要稍弱。所以在《红》中丫鬟们虽然穿红着青,但视觉上看并不是很刺眼。她们大都穿著红绫袄儿,青缎子背心。红有水红、银红、海棠红等颜色。上身是红与青的搭配,下面再系上颜色图案不一的各式裙子,从整齐中透出别致、差异中显出统一。

  红楼是不青少年的成长史,里面的人物,或主子,或丫头,除却几个老一辈的太太,老太太之外都是年轻人的天下。即便是结了婚的秦可卿,王熙凤,李纨等人,虽是夫人,年纪也都不大。红绿作为年轻人的标配,显示出了他们的活泼青春,一部文学史,也是一段青春梦。尽管里面的男男女女或多或少都有着红绿的服饰,但是其中一些小细节的设计,一件首饰,一条腰带都展示着人物不同的性格特点。

  林黛玉的前身是三生石畔的绛珠草,名字中就带了一个颜色,滴着红色泪珠的草,必然是有一段扣人心扉的血泪史。她的存在只是为着偿还当年的灌溉之恩,前世就是多愁善感的仙子,这一世除了敏感,哀愁之外多添了一份目无下尘的仙姿绰约。从她第一次正式出场就与别个不同,第三回黛玉初进贾府,作者也未直接着墨来描写她的外在服饰之美,而是巧借凤姐的“嘴”及宝玉的“眼”描绘了她天仙般的风姿。心直口快的凤姐一见黛玉即惊叹“天下下竟有这样标致的人物我今日才算见了”这话虽未直接写出黛玉的美丽却给读者在心里留下了一个“绝美”的形象。在宝玉的眼里这“袅袅婷婷的女儿”“神仙似的妹妹”则别有一种“清秀灵幻”风姿和神韵。

  曹雪芹把这种颜色赋予女主人公—“潇湘妃子”林黛玉,让她住在“凤尾森森、龙吟细细”的潇湘馆,前身是一株绛珠仙草,在绿纱窗内迎风洒泪服饰在《红》中有三次描写,前两次出自曹雪芹的笔下,第三次则是高鹗的手笔。照我们的想象,林黛玉是一位聪明灵秀、不染尘俗的世外仙姝,似乎白色才符合她的品行性格。而曹雪芹则为我们大胆创造了一个衣红的黛玉形象。让她穿红妆,咏桃花,甚至在题帕诗时“腮上通红,真合压倒桃花”,可这正是曹雪芹的高妙之处。“平常人写凄凉多用暗淡颜色,不用鲜明颜色”,而曹雪芹并非平常人,他是“以天地之心为心,自然小我扩大,自然能以鲜明色彩写凄凉。”

  第一眼的林黛玉不论是外在还是服饰描写都十分含糊,没有正面描写出她的天姿国色,在这少数的只言片语中,读者只感受到了这样的四个字“貌若天仙”,林黛玉的美美在仙姿,一如之后她的言行举止一般,目无下尘,飘飘欲仙。林黛玉在大观园中就是仙女一样的人物,不食人间烟火,她还泪伤春悲秋,儿女情长,她为花谢花开肝肠寸断,独自葬花。这些在人眼中看着痴傻的动作,她做得那么自然,柔美,醉了世间的人,就连那花草树木,莺莺燕燕也为之伤悲感叹。

  他笔下的黛玉尽管饱受“风刀霜剑严相逼”,是哀怨的,凄凉的,可她依然是鲜明的,艳丽的。让如此爱红和衣红的女子泪尽而逝,不更显出红》悲剧的巨大力量?第一次描写在第八回林黛玉到梨香院,“宝玉因见她外面罩着大红羽缎对襟褂子,大红是林黛玉服饰的主色,穿戴红色不仅是贾府爱红风俗影响所及,也寄托了她美好愿望,即与宝玉相配。在上文已提到宝玉主色是红色,黛玉是绿色;而“红绿相配,两全其美”是两人共同的愿望,所以宝玉的怡红院蕉棠两植,而黛玉衣红、盖杏子红绫被,后又在窗上糊银红的霞影纱。

  林黛玉的第二次服饰描写是在第四十九回中芦雪庵赏雪对红梅,“黛玉换上掐金挖云红香羊皮小靴,罩了一件大红羽绉面白狐狸皮的鹤氅,系一条青金闪绿双环四合如意绦。”红香小靴,大红鹤氅,延续了黛玉衣红的一贯风格。靴子羊皮制成,且用“红香”二字,见其视觉上的红艳和嗅觉上的芬芳。而“青金闪绿如意绦”则为一身红妆平添了几分动人春色,仿佛是“万红丛中一点绿”,既凸显出黛玉衣着的品位,又符合她希冀“红绿相配”的爱情愿。其中的“红香羊皮小靴”、“大红鹤氅”是明末清初的皮货,讲究出锋,大面积大红颜色的袖边襟下露出白狐狸毛边,而白狐狸毛又天然带一点银色毫光,加上那条“青金闪绿双环四合如意绦”,更显得生气勃勃神采飞扬。鲜艳的红色服饰在素雪的辉映下,令她显得神情浪漫、光彩照人。实是林黛玉孤高自爱,任性又显单纯的表现。她独立天地,飒飒如一树傲雪红梅。

  尽管林黛玉的情是悲伤的,但是她到底也是个年少的姑娘,她同样有着最美好的追求。作为绛珠仙子的林黛玉,她所追求的爱情是那般美好,强烈。那明艳的红色是她对爱情的追求,也是迎合了她前世的名字——绛珠仙草。

  林黛玉是仙子一样的人物,而薛宝钗则是最完美的一个女人,她雍容华贵。黛玉被比作飞燕,而她则是玉环,环肥燕瘦在大观园中是一对互补的存在,同时,薛宝钗是继林黛玉后受作者钟爱的人物。

  不过,书中描写宝钗的来历便有些模糊,大约只是绛珠神锳情缘所勾出的风流冤家之一。虽然艳冠群芳、温柔娴静、具有大家闺秀风范,但气韵要比黛玉就落俗许多。就像俞平伯先生所说的“黛玉直而宝钗曲,黛玉刚而宝钗柔,黛玉热而宝钗冷,黛玉尖锐而宝钗圆浑,黛玉天真而宝钗世故。”长期的儒家礼教的熏陶使她成为一个“世事洞明滴水不漏,人情练达八面玲珑。”雪中金钗般的“冷美人”。反映在服饰上就是力求天然素淡、成熟稳重的风格。书中对她的服饰描写也不是很详尽,但作者对她的服饰描述也深刻反映了人物的性格和风韵。《红楼梦》有几次着重写到宝钗的服饰。第八回,宝玉去看宝钗时,见她“头上挽着漆黑油光的籫儿,蜜合色棉袄,玫瑰紫二色金银鼠比肩褂,葱黄绫棉裙,一色半新不旧看去不觉奢华唯觉淡雅。”。服饰以暖色为主,蜜合、浅黄白、银鼠、洁白、葱黄,浅黄、令人感到温暖、亲切,与她温柔、随和的性格契合。在一系列的暖色中,又以冷色的玫瑰紫进行调和,使冷、暖色达到平衡状态。与她安分随时、善于平衡人际关系的性格暗合。她的服饰“一色半新不旧”符合她不争奇斗艳的大家闺秀风范。

  宝钗虽“艳冠群芳”,美中不足的是过于丰腴。因此,在这回中她穿上了“玫瑰紫二色金银鼠比肩褂”。比肩褂是清代女子常备的服饰之一,俗称“背褡”。樊美钧在《俗的滥觞》中指出“为追求服饰的美丽,清人对于一些配饰也是从不掉以轻心的。譬如半臂,俗称背褡者,是也。其作用在于使体宽者窄,而窄者愈显其窄矣”。原来比肩褂竟有此妙用,不加留意,她的良苦用心是不易被人察觉的。这与她心思细密、情感含蓄的性格很相符。

  又如第三十回,宝玉开玩笑,将她比作杨贵妃,她竟一改往日的平和与豁达,立即出言反驳。她恼恨的主要是不该将她比作“红颜祸水”的杨玉环,但对他当面指出她体形上的不足也是十分不满的“宝钗听说不由的大怒”。可见她素来介意自己体形上的不足,他人稍一触及便羞愤不已。

  第四十九回稻香村聚会是她唯一的一次大妆,宝钗“穿一件莲青斗纹锦上添花洋线番□丝的鹤氅。”从中能窥见其皇室商家小姐的身份。莲青,即深紫色,作为豆蔻年华的姑娘,这件衣服显得有些成熟,与她富贵中不失沉稳和冷峻寡情的性格吻合。而且,钗体态丰满,深色服饰可以使她显得苗条一点,加之其肌骨莹润、肤如凝脂,深色反使其显得更加白皙而亮丽。

  宝钗服装的素雅风格与她个人的个性、喜好、以及所受的传统教育和家庭环境都有关系。由于薛家已经败落,作为一名寄居在贾府的亲眷,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她不仅要获的贾府上层的宠爱也要得到下层的喜爱,所以她常穿一些半新不旧的的服装以此来获得上层对她节俭美德的赞赏和拉近与下层的距离,增加亲和力。

  总之宝钗的服装贯行的是中庸平和的风格,不突出不张扬,与当时社会女子地位和传统观念十分融合。除了身份,服饰同时也体现出来了宝钗的性格,大观园中的上上下下都说宝钗好,没有架子,与人和善。看上去这是个热心的人,而她在这方面恰与林黛玉截然相反,林黛玉平时有些冷漠,给人感觉很不好相处。但是内心深处,林黛玉是外冷内热的,单看她对紫娟,对宝玉便可知晓。而薛宝钗则是外热内冷,她住的蘅芜苑就是雪洞,也不像平常女孩子一般喜欢装扮自己,连她的母亲薛姨娘都曾这样说过:“姨太太不知,宝丫头怪着呢,他从来不爱这些花儿粉儿的。”

  这也是贾母比较不喜欢她的一点,太素净,似乎将所有的尘缘都隔绝了。就连感情也是,她也跟林黛玉一样对贾宝玉有好感,但是她不露出来,就那么默默放在心里,甚至压抑着。于她而言婚姻是门当户对,至于感情,有违礼教,她是不允许自己有这些东西的,所以只能是山中高士晶莹雪。

  曹雪芹十分偏爱金陵十二钗中的女子,就连服饰描写也着重描写金陵十二钗的服饰,虽然都生活在大富之家,但是性格身份却有着天壤之别。黛玉的洒脱飘逸,宝钗的素净低调,都是读书的女子,穿衣打扮也透着一股子的书香气,而到了另一个大家闺秀身上,就尽显大家风度了。这说的不是别人,正是不见其人,先闻其声的王熙凤——凤辣子。

  王熙凤是《红楼梦》倾尽浓墨重彩刻画的一个人物,是一个入俗最深,贪欲极盛,且“机关算尽”的大俗人,性格气质和黛玉有着天壤之别。

  曹雪芹对凤姐的服饰作了三次详细的叙述,通过对她的服饰、语言、动作、表情等方面细致而生动的描写,把一个精明能干,见机逢迎、魅力四射的王熙凤展现在读者的面前。第一次是林妹妹眼中看到的表嫂“这个人打扮与众姑娘不同,彩绣辉煌,恍若神妃仙子,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绦,双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裉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从颜色看浓淡调和,美而不俗。头饰以金黄为主调,显得富丽堂皇,艳丽夺目,给人以威赫华贵之感。从款式看窄裉袄为一种紧身袄,更能凸现她那苗条风骚的体态。再加以所饰的金丝八宝、朝阳五凤、赤金缨络、缕金百蝶花、五彩刻丝翡翠撒花等华美的图案。既漂亮又尊贵,既洋溢着青春气息,又威赫凝重,把凤姐的外貌烘托得更美。

  曹雪芹还采用了“先声夺人”的手法,在“恭肃严整”与“放诞无礼”的对比之中,表现出王熙凤在贾府中的特殊地位,也将她管家奶奶的高贵身份和工于逢迎,机灵善言等火辣辣的性格表现的淋漓尽致。

  第二次是头一遭接待刘姥姥的荣府当家二奶奶身份。“那凤姐儿家常带着秋板貂鼠昭君套,围着攒珠勒子,穿着桃红撒花袄,石青刻丝灰鼠披风,大红洋绉银鼠皮裙,粉光脂艳。端端正正坐在那里,等着接见乡下穷苦人。耀眼争光的色彩明示着掌权者的富贵娇艳、高傲气派,直教刘姥姥感到光彩逼人气势逼人。

  第三次一反粉光脂艳的常态,呈现完全不同的色调。这一次是与尤二姐正式交锋的贾琏正室。只见她“头上皆是素白银器,身上月白缎袄,青缎披风,白绫素裙。眉弯柳叶,高吊两梢,目横丹凤,神凝三角。”俏丽若三春之桃,清洁若九秋之菊。曹雪芹懂色彩心理学“红妆素裹”果然显得清素而又格外俏丽,出其不意的装扮同时也暗藏了来者不善的心机。一身素服,连青缎子上掐得都是银线,白中衬黑,明摆着“国孝家孝,两层在身”等于在宣读贾琏偷娶二姐的罪状。笑吟吟地上门亲迎,恶狠狠地暗设陷阱。此段通过王熙凤的素服描述,体现凤姐外貌美丽动人,热情似火,而内心却冷色阴暗、恶狠毒辣的双重人格。

  曹雪芹在《红楼梦》中唯独对王熙风的服饰装束作了十分精细的描述——浓装艳饰,遍体锦绣,满头翡翠,环鬓金珠显得过于招摇,过于耀眼。正因为这样才淋漓尽致地体现了王熙风身为荣府管家奶奶不同凡响的气度与华贵。作者也试图通过盛装丽服的王熙凤来凸显贾家极盛的荣华富贵和超群的显赫地位。最后也通过王熙风和悲惨的结局和贾家的败落,彰显善恶有报之昭昭天理,影射人世间的荣华富贵,不过是红楼梦幻一场的佛学理念。

  当然王熙凤这样的穿着打扮也是在彰显自己的个性,王熙凤系四大家族贾史王薛中王家的大小姐,她的家族跟薛家又有些不一样,薛宝钗出场的时候家道中落,家中也只剩下孤儿寡母三个人撑着。当时的王家还人丁兴旺,甚至还有升迁的,好不得意,可以说是四大家族中混得比较好的。娘家财雄势大,腰杆子自然也就硬气多了,王家养女儿也不似贾府要求认得几个字,自小也没读过什么书,在黄金屋里长大的大小姐。

  在家时是傲娇的千金,出嫁了,又是媳妇里面拔尖的,王夫人是自己的亲人,贾母又宠爱自己。虽说是孙媳妇这一辈的,倒比自己的婆婆邢夫人更受器重,少年得志难免更加得意,凡事都爱出个风头,喜欢排场。性子也有些男孩子的那种直爽,却又有着女孩子的那种小心思,小心机,融合在一起就有了凤辣子的性格形象。

  《红楼梦》又名《石头记》,这就是有一块无才补苍天的石头引发的一个前世今生的故事,在大观园中石兄就变成了通灵宝玉,而那个含着玉出生的贾宝玉也成了故事的绝对男主角。这个长得比女孩子还娇艳的男生,他的穿着打扮除了富贵逼人,也娇俏过人。

  贾宝玉原是无才补天的五彩灵石,后成为赤霞宫的神锳侍者。因羡慕红尘的荣华富贵,下红尘历劫投生。书中中的主人翁贾宝玉,他生在一个贵族家庭,享尽了人世间的荣华富贵。有关宝玉服饰的描写单是前八十回就有十处之多,无一处不写得多姿多采栩栩如生。

  第三回,刚进府的黛玉所目睹的表哥形象——“及至进来一看却是位年轻公子,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项上金螭璎珞,又有一根五色丝绦,系着一块美玉。”“一回再来时,已换了冠带,头上周围一转的短发,都结成小辫红丝结束,共攒至顶中胎发,总编一根大辫,黑亮如漆,从顶至梢一串四颗大珠,用金八宝坠角,身上穿着银红撒花半旧大袄,仍旧带着项圈,宝玉,寄名锁,护身符等物,下面半露松花撒花绫裤腿,锦边弹墨袜,厚底大红鞋。”宝玉在这一回里,出场便神采飘逸,光彩照人,华贵之气直通凤姐。

  宝玉因其衔玉而诞,贾母万般宠爱,其在贾府地位无人可及,一身嗣服便是其身份、地位的标志。但宝玉一身华丽的装柬又有别于凤姐,富丽多彩的服饰辅助着“虽怒时而似笑,即瞠视而有情”的英俊神态,如此工笔树立起来的人物形象玲珑剔透。正是因为作者观察敏锐,生活厚实,笔力雄健,才敢于转瞬之间便让宝玉在林妹妹面前作了两次时装表演。

  曹雪芹几次写宝玉穿箭袖衣饰。第八回“薛宝钗巧合认通灵”时宝姐姐看到的宝玉是“头上戴着累丝嵌宝紫金冠,额上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身上穿着秋香色立蟒白狐腋箭袖,系着五色蝴蝶鸾绦,项上挂着长命锁、记名符,另外有一块落草时衔下来的宝玉。”

  第十五回,北静王所见的宝玉“戴着束发银冠,勒着双龙出海抹额,穿着白蟒箭

  袖,围着攒珠银带”。看戏换的是“大红含蟒,大红猩猩毡,盘金彩绣石青妆缎沿边的排穗褂子”。箭袖服饰是一种窄袖袍服,箭袖即马蹄袖,衣服袖身窄小,袖端头为斜面,袖口面较长,弧形,可覆住手背,以便不影响射箭且又可保暖。原为便于骑射,由满族游牧尚武的民族传统而来,虽说明代已有,但是人们穿着不多。清代宫廷早期因极力主张“不废骑射”。因此将箭袖用于礼服,成了清代男服的典型制式。宝玉虽不习武,穿上它可以显得英俊干练,风流潇洒。如若改成宽袖长袍也许更适合读书人,却不免老气横秋,那就不像贾宝玉了。

  第七十八回写他身上穿“一件松花绫子夹袄,袄内露出血红点般大红裤,脚穿石青靴子”姐妹们看了都说“越发显出靛青的头,雪白的脸来了”。这套穿着之所以会有这种审美效果,首先是因为乌发与白脸,即黑与白是两种远距离的颜色对比明显,形成反衬能使黑者更黑,白者更白。同时松花色与大红色又从整体上与脸相衬,映出脸的白暂和粉嫩。

  曹雪芹写宝玉服饰,还围绕《红楼梦》的主要线索着重凸显宝玉的命根子,那块“灿若明霞”的“通灵宝玉”,这也是《红楼梦》展开情节的重要机制,全书围绕着这块玉不知生出了多少是非。

  第三回林黛玉刚进京,宝玉见这位神仙似的妹妹都没有玉,顿时便发作,狠命

  把玉摔在地上,掀起了第一场风波。宝钗进京后,这玉便成了他们三人爱情纠葛的焦点。宝钗的佩物有一个金锁,上面所刻的“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八个字,与通灵宝玉上“莫失莫忘,仙寿恒昌”恰为一对。

  在婚姻问题上讲究姻缘的封建社会,这“金玉良缘”对宝黛的“木石前盟”极为不利,从此搅乱了宝黛青梅竹马的甜情蜜意,成了黛玉的一块心病。黛玉怕宝玉学外传野史上的才子佳人,因小巧玩物撮合,做出风流佳事,每每以金玉之说旁敲侧击,对宝玉进行试探考验。凡涉及到佩物一类的事时,她就特别敏感,不放过对宝钗的冷嘲热讽,说什么宝姐姐“在别的上头还有限唯有这些人带的东西上,他才留心”。黛玉虽知宝玉对她也有一片痴心,但仍不放心,一而再再而三使小性儿歪派宝玉,急得宝玉有口难辩,屡屡砸玉以明心迹。至于通灵宝玉对宝玉的安危祸福更是至关要紧。凡此种种,都是借这块玉演绎出来的故事。

  《红楼梦》对人物的'服饰描述可谓五光十色,熠熠生辉。这里所例举的只是整幅画卷的一角。尽管如此,这活色生香、流光溢彩的服饰,也能使人如步入百花园中而应接不暇。曹雪芹能独具匠心,将人物服饰把握得如此精细入微,无论在服饰的款式上,还是色彩描写的细致工笔上,抑或在服饰为表现人物性格和情节服务上,显示出作者挥舞彩笔“淡妆浓抹总相宜”的异常魅力。使《红楼梦》在所有的古典文学中,焕发出独特的光芒,占据着领先的地位。

  当然贾宝玉的服饰除了美丽夺目,也是展示着他的个性,这样的着装莫说是家里的男孩子,就是大观园中的姐妹,也没有那么娇艳的。偏偏这个宝玉就喜欢穿红着绿的,并且在服饰的衬托下他也显得更加娇美。宝玉爱美,爱到没有了阶级之分,她喜欢女孩子,但凡是年轻的女孩子,那种青春活力的美他都爱,不管是小姐还是丫鬟总是姐姐妹妹的称呼着,有些没大没小。同时,他也多情,总是跟美丽的女孩子混在一起,做胭脂,吃胭脂,画眉这些都是他的最爱,反倒是读书识字倒不在意。性格上他也如同女孩子一般娇柔,他爱好美,却不知道要怎么承担这份责任,他希望自己可以永远跟园子里的姑娘们生活在一起,但是当金钏儿因为他的事情被他母亲王夫人解雇的时候,他素手无策,只能在其投井之后黯然神伤,悄悄祭奠。晴雯枉担了罪名被赶出大观园的时候,他纵使有千万个舍不得,最后也是能随着她去了,眼睁睁看着美丽的花朵开败在大观园,能做的就是悄悄去看最后一眼,并在死后写诔文。

  贾宝玉的爱美之心除了没有了阶级之分,也超越了性别,他同样喜爱长相娇美的男人,秦钟,北静王水溶,蒋玉涵,柳湘莲,还有学堂里认识的玉爱,香怜,但凡是美丽的男子也是他极爱的。他博爱,他懦弱,他女孩子气,他是个另类的存在,在红楼中,它就是一块不为世俗所容的美丽石头。

  红楼中的富贵闲人除了以上的这些,还有不少四大家族的亲朋好友之类的,而对于红楼女儿一干人等服饰描写最详尽的,莫过于在第四十九回中,那一回姑娘们齐刷刷换上了冬装,好衣服冰雪美人图,其中最出挑的莫过于薛宝琴:“只见宝琴来了,披着一领斗篷,金翠辉煌,不知何物。宝钗忙问:“这是那里的?”宝琴笑道:“因下雪珠儿,老太太找了这一件给我的。”香菱上来瞧道:“怪道这么好看,原来是孔雀毛织的。”湘云道:“那里是孔雀毛,就是野鸭子头上的毛作的。可见老太太疼你了,这样疼宝玉,也没给他穿。”薛宝琴身上的这件斗篷可是来头不小,那是外国进贡的贡品,这样的手艺世间少有,而老太太竟然将这么珍贵的衣裳送给了薛宝琴,可知她有多得老太太的宠爱。薛宝琴的可爱在于天真无邪,她随着父亲到处游历,见过的世面,受到的教育自然是没话说。更难得的是她尽管小小年纪就在外看见美景,却还保持一颗赤子之心,有着宝钗的那种饱读诗书的才情,也有着黛玉超凡脱俗的气韵,也有着天真活泼的性格,姣好的容貌自是不用说的。这样的可人儿,在白雪红梅中的那一副画面,自然比前任的访梅图更加美丽动人。

  也就在这一回中,作者的闲来一笔,更是将人物的性格刻画到位,画龙点睛,只见:“众姊妹都在那边,都是一色大红猩猩毡与羽毛缎斗篷,独李纨穿一件青哆罗呢对襟褂子,薛宝钗穿一件莲青斗纹锦上添花洋线番羓丝的鹤氅;邢岫烟仍是家常旧衣,并无避雪之衣。一时史湘云来了,穿着贾母与他的一件貂鼠脑袋面子大毛黑灰鼠里子大褂子,头上带着一顶挖云鹅 金里大红猩猩毡昭君套,又围着大貂鼠风领。黛玉先笑道:“你们瞧瞧,孙行者来了。他一般的也拿着雪褂子,故意装出个小骚达子来。”湘云笑道:“你们瞧瞧我里头打扮的。”一面说,一面脱了褂子。只见他里头穿着一件半新的靠色三镶领袖秋香色盘金五彩绣龙窄褃小袖掩衿银鼠短袄,里面短短的一件水红装缎狐肷褶子,腰里紧紧束着一条蝴蝶结子长穗五色宫绦,脚下也穿着麀皮小靴,越显的蜂腰猿背,鹤势螂形。众人都笑道:“偏他只爱打扮成个小子的样儿,原比他打扮女儿更俏丽了些。””

  李纨可谓是万红丛中一点青,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毕竟是年轻守寡的妇人,自然不会穿太娇艳的颜色,她的青哆罗呢对襟褂子有些老气横秋。但是与她的身份,性情倒是及搭得来的,虽然都是年轻媳妇,但是她跟王熙凤不一样,王熙凤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李纨则是学霸家的千金,为人处世相对沉稳。二则,她是少年寡妇,难免也是需要避险,所以其他的事情都不管,只管姐妹们的针织女工就好。家中还有一个未成年的儿子,那便是他所有的寄托,她懂得藏拙。人前总是衣服老好人,老实巴交,笨笨的模样,中规中矩。与身份符合,却跟年龄有些不符,显老,她的稻香村,更是返璞归真,她就像是时代的卫道士,做一棵老梅,悠然独自开。

  邢岫烟虽然是邢夫人的侄女,小姐的身份,却过着连丫头都不如的生活,这样的冬日她仍是家常旧衣,并无避雪之衣。可以凸显出她的家境贫寒,也侧面描写出了她的容忍,温和。之所以来投奔自己的亲戚,那也是无奈之举,不过是希望过得好一些。可是邢岫烟深知寄人篱下的生活不好过,所以她从不主动提出要求,也不善于麻烦别人,对父母也有些愚孝。为了给父母钱,将自己的冬衣典当了,当时明明已经定下了亲事,可以求助薛宝钗,也不找,就一个人熬着。可见其善良温顺,也就是因为这样的好脾气,就连平时一向孤傲的妙玉也将她当做好友知己。

  这里最好玩的穿搭就是史大小姐,“黛玉先笑道:“你们瞧瞧,孙行者来了。他一般的也拿着雪褂子,故意装出个小骚达子来。”湘云笑道:“你们瞧瞧我里头打扮的。”一面说,一面脱了褂子。只见他里头穿着一件半新的靠色三镶领袖秋香色盘金五彩绣龙窄褃小袖掩衿银鼠短袄,里面短短的一件水红装缎狐肷褶子,腰里紧紧束着一条蝴蝶结子长穗五色宫绦,脚下也穿着麀皮小靴,越显的蜂腰猿背,鹤势螂形。众人都笑道:“偏他只爱打扮成个小子的样儿,原比他打扮女儿更俏丽了些。””史湘云是女孩子中最好爽的,才华横溢,为人也是个直肠子,说话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她应该可以说得上是大观园中最乐观的女子,家道中落,每天还要做针线活,但是她笑对人生,从不让人看到她的眼泪,被人眼中的她总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女子中的英雄。

  她真诚直白,一开始不喜欢林黛玉,她也不掩饰自己的感情都表达出来。她喜欢薛宝钗,所以跟她格外亲近些。她就是大观园中的侠客,重情重义,因为袭人曾经伺候过自己,这份情也从不忘记过,对袭人自然很是不同。同时也同情邢岫烟的遭遇,怒发冲冠时,不觉大骂奸商。这就是史湘云,红楼中最真的女汉子。

  综上所述,《红楼梦》中的色彩运用是极为美妙的,其色彩配置也显得匠心独运,在细小处见真功夫,性格也在这些丰富多彩的搭配中体现得淋漓尽致。《红》色彩的美是因为其内容的真,正如罗丹所说,“当一件艺术品或一部文学作品映现出真,表达深刻的思想,激起强烈的情绪时,它的风格或色彩与素描显然是美的了。”

  了解和认识《红》的色彩意义与配置,不仅能帮助我们多掌握一些色彩搭配的知识和了解其可产生的心理与视觉上的感受或含义,而且能帮助我们更好的把握《红》的主题,即“一切在富丽堂皇中,在笑语歌声中,在钟鸣鼎食、金玉装潢中,无声无息而不可救药地垮下来、烂下去,所能看到的正是这种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糜烂、卑劣和腐朽,它的不可避免的没落败亡。”去体会作者用笔饱蘸鲜明而丰富的色彩来绘写这一个凄凉的梦,“带着没有出路、没有革命理想、带着浓厚的挽歌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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