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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曾忘却的女病友散文

2019-11-09

秋天 教案,身无彩凤双飞翼的下一句,百性阁shouye

一个不曾忘却的女病友散文

  人一到中年,开始爱怀旧。某个夜晚,不经意地触动心底柔软的角落,想起儿时曾相识的一个不曾忘却的“女病友”……

一个不曾忘却的女病友散文

  一九八0年或一九八一年,准确地说应该是七、八岁吧。那时,父亲听说融安县人民医院对一些残疾儿童畸形足踝可以矫正手术。他让母亲背着我搭上班车到融安县人民医院去医治。

  母亲是个文盲,不识字。她背着我逢人就问:“同志,医院怎么走?”好心的人往南边一指,说:“往那走几百米就到了。”母亲总会说声:“谢谢你!同志。”遇到冷眼、爱理不理的人,母亲默默承受:谁叫自己没有文化呢?

  到了医院,母亲让护士或主任医师帮她签名——让她儿子住院治疗。

  手术完的那天,我躺在偌大的病房的病榻上,望着楼顶的天花板,心里空荡荡的,忍着伤痛不哼一声,是个小小的男子汉。这时,我清醒听到一个动听女孩子的声音:“痛吗?小弟弟,多勇敢啊,这么痛的伤口不吱声。”那温柔的声音,如一泓清泉抚过我童年的创伤。她躺在我对面的病榻上写着20号病床上的“女病友”。

  几天后,我从病榻上坐起来,发现那个“女病友”手持一双拐杖支撑着她残缺的身子,不便的行走——原来她是小儿麻痹症的患者。她是来自山水甲天下的桂林市的第一地质队的一位病友,年轻貌美,上过大学,一头乌黑披肩的秀发,一张瓜子脸永恒定格我幼小的记忆。至今,不经意的时候,我还想起她的模样。隔了这么多年,她叫什么我都忘了,就是忘不了她的模样,甚至影响我一生择偶观——我未来的妻子应该是这个模样的,使我情窦初开的心湖泛滥涟漪……

  我想,未来的.妻子是这种类型的小女人。至今,我还是单身。

  她出生在一个工人阶级的家庭,父母都是搞地质的,常年野外。这次到融安治病,是她的母亲带她来的,多好的一个姑娘,摊上这种难治的病,是她不幸!

  我和她同住一个病房里,一来二去也就熟识了。她年纪比我稍大,常常过来安慰我,令我感到很温暖。她常说:“等病好了,欢迎你到桂林来,看看阳朔。”我点点头。

  那个泪眼婆娑的夜晚,她要出院了。她跟随她的母亲回到桂林第一地质队,临别之际,她写一手漂亮流利的钢笔字,在一张纸上写她通联地址,方便日后联络。回到家中,父亲把那“女病友”的地址写在糊在屋里墙壁上的山水画宣纸上,它静静地躺着。几经搬迁,那个相识的“女病友”联系地址丢失了,我心里不觉深深的遗憾。

  少时,我没有进过学堂,无法识更多的字,没法和桂林的那位“女病友”联系,也随之失去联络。

  许多年后,那个不曾忘却的“女病友”便清晰了起来。我不知那个“女病友”这些年她过得怎样,她残缺的翅膀是否也展翅高飞,像汪峰那首《我要飞得更高》一样飞得更高更远,过得安好?现在,人们也有一两个E-mail或QQ号,联系也方便;如今,网络发达的今天,我很期待有一天能在网上遇到她,再续中断儿时相识的情缘……

  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当年那个不曾忘却的“女病友”在就业上一帆风顺,她是否已嫁人,在一个疼她、宠她、爱她的夫君怀里撒娇,小鸟依人,做个很有情调的小女人。像她学识出众的女人,应该在事业上像张海迪那样成功出色的女人。

  人生不过是一场际遇,每一位都是匆匆过客,但愿她能在网上看到我写这篇文字,让她想起多年前的那个泪眼婆娑的夜晚——一个曾在她人生驿站驻足过的男病友,互道珍重,心里有期许的温暖,彼此牵挂,生命的旅途,有的人驻足……有的人或已走远,不曾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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