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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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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散文

灯下散文1

  恍然,夜已是深了,独自走在幽暗的巷前。不觉间,秋意已是渐深,若然不是今日拂来的簌然的风,我怕是还旧沉醉在促织余音罢。然,便是在这般寂寥的夜里,微携了些许寒意,方才叹觉了风的萧索。

灯下散文

  彷徨着,竟行到了一盏灯下。

  叶影下遮印着灯,离落下昏弱的微光,柔然洒落,寂静无言。偶一抬头,原是那风过无意,却惜叶落离舞,簌泪如落,又是无需言间,竟是来不及惜怜。

  又是一池离泪,涟漪万重,竟是无言。

  兀自想起曾经写过的一俳句:长弄堂,月落影,何人萧歌悲?原是夜半折柳惜离别,故人已无归,南雁回无影。那人已无再回,泪染轻尘,朦胧背影,或许歌声所及之处,我已望不清你的离去。徒有长叹舞离泪。

  风起扬轻尘,只望那风微尘,莫让那离人望见箫声蘸泪,歌中长泪落。徒有不舍,不言去已远。嗔这景致,竟是如此的不知所措,愿那人可回首,再望那萧歌者,又是惶恐那人回首,泪已是不止。

  昏影灯下,兀自想起曾时的青灯杜康,共叹良辰,想起那月下中庭,同行论诗。却又只惜已是归去过往。青灯不言,杨花无影月中庭。徒有了独盏孤灯,轻叹单影,徒有了薄月风寒,彷徨孤寂。尔已无归,再不复旧时影。唯得叹,只得惜。

灯下散文2

  一、敬畏的阅读

  ——读《丈量书与笔的距离》

  当我还沉浸在《我的现实我的主义》和《一个人的三条河》的时候,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又悄悄地推出了阎连科的演讲录精选《他的话一路散落》和读书笔记集《丈量书与笔的距离》。前一本是作家阎连科的宣言书,后一本是他在字里行间的纸页间发现我们曾忽略的,并予以整理成文成册。

  先读的是《丈量书与笔的距离》,因为要感知一个作家的文学世界,必定先要从许多细小处着手,这样才能看到一个立体的阎连科,有关他的人、他的文,他的经历和生活。

  在我读来,《丈量书与笔的距离》一书,是一本关于“故事”和“事情”之书,书与笔的距离,其实更多的就是“故事”和“事情”的距离。这样的距离,在一个小说家解读一系列对自己产生重要影响的作家和作品时,脉络清晰,文思分明。

  阎连科在《没有边界的越轨》中说约瑟夫·海勒和他的《第二十二条军规》,在《作家们的作家》中说博尔赫斯,《在面对故事的态度和面对小说的真实》中说卡夫卡的《变形记》和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还有略萨等,这些何尝不是一个小说家和另一批小说家之间的隔着时间隔着空间的对话呢?阎连科就曾坦言:《变形记》对于他,在20多年前的第一次阅读之后,埋下的却是对故事无法释怀的困扰和不解。这大约就是一个伟大的作家,孕育了另一个伟大的作家,一部伟大的作品,孕育了另一部伟大的作品。

  如果你不这样认为,就把这些都当成作家的自言自语吧。其实无论是面对小说的真实还是面对故事的虚构,在略萨的经验里,小说永远都是靠写出来的,不是靠生活生出来的,小说是靠语言造出来的,不是用具体经验制成的。

  作为一个“常常在阅读中自卑”的作家,这样的隔空对话,对于阎连科,是一种必要,是一种回忆,也是一种自省,更是一种鞭策吧。这些让人在阅读中自卑的书,常常都是一天一个章节或几个章节地慢慢读它,会使我们嘴里总有甘草的味道,像总有嚼不烂的带苦味的橄榄一样。

  在阅读中自卑的作家,也常常在阅读中充满敬畏。1991年,在病床上阎连科第二次拿起《百年孤独》时,“竟在忽然之间、猛然之间,有了如获至宝之感,仿佛在那一瞬间里,一扇天窗开在了我的头顶,有一束光亮在那时不仅照亮了我对马尔克斯的阅读,还以《百年孤独》这本巨著的反光,照亮了《变形记》、《城堡》给我阅读中留下的暗影。”我不知道有多少读者在阅读中能产生敬畏之感,就像本书作者在面对《资中筠自选集》时的“在阅读中敬畏,在敬畏中阅读的深长过程。”这样的敬畏,在读谷川俊太郎的诗,在帕慕克、奥兹等人的小说中也是常碰到的。

  这样的敬畏,我在读阎连科这本《丈量书与笔的距离》和此前的《我的现实我的注意》、《一个人的三条河》等书时也不出意外地产生了。

  二、阅读的青春,青春的阅读

  ——读《那些年,我们一起读的书》

  翻开《那些年,我们一起读的书》,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帧帧书影,既熟悉又陌生。

  说熟悉,是因为这些书影在多年后的今天看起来这么亲切,就是它们,陪伴着度过了一天天青春时光。说陌生,是因为曾经翻过的书,这些年来除了个别几本,已经很少去碰了。这次集中在一本书中遇到,温馨如昨,感动依旧。

  这是一本让人回到过去的书,尤其是通过阅读的媒介。曾经读过的书几何,在很多年以后,在重新回忆,哪一本会是你最难忘的?在《那些年,我们一起读的书》中的众位作者记忆里,《诗经》、《红楼梦》、《爱的教育》、《飘》、《围城》、《瓦尔登湖》、《金蔷薇》、《十万个为什么》、《天龙八部》、《穆斯林的赞礼》、《查令十字街84号》、三毛的书、汪国真的诗、琼瑶的小说等都占有一席之地。

  阅读无疑是最值得让人回忆的。我在看《那些年,我们一起读的书》时,主要关注的是作者们关于某本书的阅读体验。有趣的是,有时同一本书在由于作者出生年代的不能,所带来的阅读体验也相差甚远。从中也可以发现,个体经验呈现出来的往往是一个时代的印记。

  余生也晚,避过了无书可读的年代。作为八十年代生人,我辈一出生算是有书可读了,年岁渐长殊不知面临的是书越来越多,终于走上了精挑细选的阅读之路。乱书渐欲迷人眼,对早岁时读过的书便更加怀念了。尤其过往偶遇的某本书,猛然走进视野,从此再也难忘。比如《瓦尔登湖》,一旦相遇,便不能放手,出差途中本书是必备之书呀。虽不至于像奥马尔说的那样:把世上的图书馆都烧掉吧!因为它们的思想精华都浓缩在这一本书里了。

  和《瓦尔登湖》相反,汪国真的诗歌,真是青春阅读记忆里一道靓丽的风景。过了那个年龄段,或者说过了那个年纪,便不再想念曾经的风景了,尽管他在许多后来人眼里依旧靓丽,但作为过来人,把它放进回忆里,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本书作者许多都是同龄人,尤其是男士,都在青春年少时有一段不可磨灭的江湖武侠梦。不能到江湖闯荡一番,在书本的江湖里没日没夜地遨游也好。所以在读易木行的《十六岁读<天龙八部>》、严峰的《爱恨梁羽生》、曾念长的《“玉娇龙”和我的江湖梦》等文章时,时间就如回到了高中上课时偷偷地看金庸、古龙、梁羽生、卧龙生的岁月,被老师收走一本继续再租一本,循环往复,几年高中读下来,课本没翻几页,武侠小说不知读过几何。

  多年以后想起来,一直遗憾那时没好好收一套三联版《金庸作品集》。这个遗憾直至最近才得以弥补,替代的是花城出版社、广州出版社新出的三十六卷《金庸作品集》,放在书架上,有时有兴致才翻几页,依旧随时都能读进去。

  在《那些年,我们一起读的书》里,作者们提到的书,大部分都曾在青春时读到过,还有少部分是没读的,放下本书就想把它们一一找来通读一遍,就算是重走一会青春路,弥补遗憾此时也还未晚。

  三、母校的献礼与青春

  ——读方交良《泱泱中文系》

  四年大学生活,究竟会对一个人的影响有多大,这是我看过方交良的《泱泱中文系》后,一直在思考的'。

  在方交良心中,四年西北大学生活凝为了一本书,这就是记叙一个江浙青年在古城西安度过大学生涯的《泱泱中文系》。这是一种情结,也是对母校的追念,更是对母校的献礼。

  我是在春节前读到这本书的,利用几晚上单位值班时间,仔细翻读一遍。在昭苏高原的寒冬腊月,这样的书读来,真是充满人情味。

  这是一本充满人情味的书。无论是书生意气恰少年的同学,还是学富五车、各有性格的熟悉不熟悉的先生,在广为博览的作者笔下,满是中文系学子的书生情怀。

  作为一个写作者,鲜有不神往几年中文系生活的,良好的学术环境、专业背景,可以由着性子阅读……光这些就足够让人充满期待了,何况还有那么多可爱的先生么,古代汉语的,古代文学史的,现代文学史的,语言学的,文学概论的。这些先生,走在西北大学的校园里,可能最不起眼的老头儿就是各自专业的名人大家。

  所以在读此书时,笔者只有感慨的份,对记叙大学生活的文字看得尤其认真,想从方交良的文章中弥补些许遗憾。作者在序言中说:“天下事最怕自己火热,别人索然无味”,说的便是书中的这些文字。这实在是让作者白担心了,读者中如我这般,从书中找寻慰藉的想来是大有人在的。当年作为理科生的我,高考自是无缘中文系,于是固执地报考了新疆农业大学,从老家安徽桐城跑到了比西安更远的乌鲁木齐,学的是和中文系靠边的中国语言专业维吾尔语方向。那时候,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上维语课,私下里读的却都是中文系的文学理论、文学史教材。

  我就是带着这种心情读的《泱泱中文系》,有欣喜,有遗憾,有慰藉,有痛快,也有酣畅,更有羡慕。

  本书诸专辑,除了第一辑“大学四年”外,对第二辑的“老师们”和第五辑的“访人记”、第六辑“访人记”等专辑中的文章也很让人留意。比如写那些和作者熟悉、不熟悉的教授,就很传人,臧否人物,常常有神来之笔。比如他写安旗教授谈到业师萧涤飞先生时:(安旗教授)说得很诚恳,感觉那态度像是小学生说起老师的自豪与热情。

  作者在《李广难封马教授》中写马天祥教授的房内到处是书:马先生家有点暗,书架又很旧。我只觉得这么多的书,黑压压如兵马俑,马先生如大将,随时调兵遣将。谁能想到这样的房子只有五十多平米,而它的主人也是李广难封,直至退休都只是副教授。作者后面又写道:“马先生是严谨的人,不会为了评职称而去招摇过市弄本书出来,而是老老实实板凳一坐十年冷,出了本《古今通假字》。”真是可爱,又让人感觉心酸的先生。

  还有费教授,刘炜评在本书序言中引用的那句“费教授虽然有些文人的小气,但这些与他的才气比起来,总归是小的。”我觉得这一句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但不知为何,在正文中却反而没看到。

  作者方交良喜欢贾某某的书法,恰巧大学时和贾某某女儿贾浅浅是同学,于是便想请贾同学找他爸爸写一幅《大风歌》,老贾丝毫不念女儿同学之谊,开口就要两千元,终于吓退了清贫学子。方交良写的这篇文章的结尾是:西安的高天厚土养起了一个贾某某”。等到看完书,再看封面,这才发现,封面上的“泱泱中文系”,赫然是贾某某先生的题字。

  本书里的访书记,曾在范用先生主编的《买书琐记》中读到过几篇,当时这本书是在《新华书店》匆匆读毕的,留下的印象不算深刻,这次重新读的时候才想起来,总体读来有流水匆匆一笔带过之感,即便如此,作者的好书缘也已经足以让人艳羡不已。而“访人记”中的诸篇,涉及到钱谷融、徐中玉、周退密、黄裳、高式熊、朱季海、文怀沙、金性尧、周汝昌、杨宪益、周有光、何兆武等人,如此他们中许多都已不在人世,在方交良笔下,有话则长,无话就短,无论长短,却颇有分量,不知研究者们是否留意到了。

  本书中的文字,幽默之外更多的是平实,犹如小米稀饭,平淡却不失滋味。读这些文字,想起前些日子,我的母校六十周年校庆想写一篇小文纪念下大学生活,却一直懒于动笔,此次面对蔚为大观的《泱泱中文系》,真是惭愧不已。

  在本书之前,刚刚读过山西作家聂尔收在散文集《路上的春天》里的一篇怀念母校的文章,这次又读到了《泱泱中文系》,感觉作为学子,没有比文字更好的献礼送给母校的了,这些都是青春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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